一個周五的下午,安徽省中醫院名醫堂的門診部里人頭攢動,醫生楊文明正在為一位老人診斷病情,他一絲不茍地為病人把脈、敲打經絡——為病人解除痛苦,即便直面死神也毫不退縮,是他作為醫者一生的追求。
漫漫求知路,名醫成長記
1986年,楊文明從安徽中醫學院畢業,從此走上了醫療、教學和研究之路。在工作中,他深知病人對康復的渴望,為此也不斷提升技藝。1993年,有了7年臨床經驗的楊文明以特殊人才的身份參加研究生考試,以第一名的成績被安徽中醫學院錄取,攻讀神經內科學碩士學位。
四年后的1997年,楊文明又抓住了人生中重要的機遇,赴北京中醫藥大學攻讀博士,在高手云集的京城求知若渴。然而,中華醫學博大精深,學得越多,楊文明越感到知識面要有更廣泛的涉獵。
隨后,從2001年至2005年,他又在首都醫科大學宣武醫院神經內科進行博士后學習,期間還經歷了對抗“非典”的戰斗。學成之后,他謝絕宣武醫院的挽留,回到了家鄉安徽,以滿腔熱血和豐富的技能回報故里。
與死神“拉鋸戰”:生死一瞬間
在楊文明看來,醫生要不僅有愛心,更重要的是要有責任心,“我們作為醫務工作者,在對疾病進行處理時,醫生有責任承擔這份病情變化引起的后果,并與家屬一起對抗死神,共同治愈病人。”
2008年,楊文明的一位朋友突發腦溢血,被急救車送進了醫院,當時的接診醫院腦神經內科沒有辦法解決,提出要外科手術,而病人家屬猶豫不決,匆匆趕到的楊文明觀察了病人的情況后,堅決不同意手術。根據楊文明的細心觀察,病人血壓非常高,已經達到240/140,并且發現在量血壓的袖帶以下,病人胳膊全部是彌漫性的出血點,而袖帶以上是正常皮膚色,“這是一種非常危險的境況,如果外科手術打開顱腔,病人很可能造成彌漫性腦部出血。”
此時,病人家屬要求轉院到楊文明所在的中醫院,按理說這是不合常規的,因為教科書和指南規定腦出血病人要就地治療,但是情況危急,病人已經出現了腦疝的癥狀,這是生命停止前的征兆,生死就在一瞬間。
最后,經過多方努力,病人成功轉院,由楊文明以及他的醫療團隊進行救治。救治病人期間,參與的醫生全部24小時開機,并采取超常規用藥的方式,一個月以后,病人終于掙脫死神的魔爪,清醒著回到了人間。
如今,再被問及此事,楊文明也是感慨萬千:“當時也糾結過,萬一救不活病人,我可能會被怪罪。但是,如果不去救的話,病人唯一生的希望就在眼前泯滅,而積極的救治終究創造了生命的奇跡。”
時常被問:“人能救成什么樣”
當醫生,楊文明經常會被問到的問題是“人能救成什么樣”,而他的回答也很簡單:“希望病人完全清醒,希望能夠通過我的雙手讓病人重返工作崗位。”
中醫院神經內科的病房里,住了很多患有“肝豆狀核變性”的病人,這種病也許很多人都不了解,但是在中醫院附近賣油條、賣水果的攤販卻都知道,他們稱之為“豆豆”。 這是一種神經遺傳病,是因為人體內的銅元素過多,沉積在人體組織里,尤其是在肝臟和大腦豆狀核,造成手抖、四肢僵硬、流口水等臨床表現,如果不及時治療,會出現爆發性肝衰竭、肝昏迷,最后走向死亡。
安徽省中醫院神經內科經過幾代名醫的不懈努力,采用中西醫結合的方法,攻克了眾多難題,治療了來自全世界14個國家和地區的“肝豆狀核變性”病患,治愈率達94.5%。
黑龍江省齊齊哈爾的張師傅一家就是慕名而來的,張師傅夫婦的兒子今年37歲,患有“肝豆狀核變性”。
“我們在原先在當地治療,又輾轉到北京,都沒有什么明顯的好轉,后來到了安徽,剛來的時候,孩子生活都不能自理,如今已經沒有自理問題了,療效很好。”張爸爸說道。
經過近兩個月的治療,夫婦倆就要帶他們的兒子出院了,對楊文明及其醫療團隊,他們充滿了感激。“對中醫院的院長、醫生、護士衷心表示感謝,”說話間,張師傅對著記者的鏡頭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作為學術上的領頭人,專科方面的權威,楊文明希望做一名優秀的醫生,奉獻出自己的愛心。“作為一名醫生,我想在任何疾病面前,特別是重大疾病、死神面前,要有一種永不放棄的信念,用自己的醫療技術,攻克醫學難關,給病人創造更多的生的希望。”(人民網安徽頻道 記者 劉甜甜 陳曦 陶濤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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