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圳新聞網記者 張玲 實習生 郭家虹
Q:李老師,你同時拍這么多片子,精力夠嗎?
A:我也有點累,你看到了,我都沒有喘氣的機會。你想想看我(睡眠)怎么能足呢?我天天都是事,都是拍片,回來也有很多事做,天天都是很累的。是很疲勞,但是呢,關鍵就是說,你要不搶救他們的文化呢,就很快消失了,現在已經消失殆盡地差不多,彝族人現在高跟鞋都穿上了,婚紗都穿上了,你想想看。
Q:在云南的這些拍攝和你深圳這邊的工作會不會有沖突?
A:沒沖突,我們這邊的工作是彈性的,我們這邊原來的DV大賽現在成為了青年影像節,青年影像節之外,我的這些項目就自自然然往前推著,做著。
(云南)那邊有事呢,我就過去,過去以后拍完了就回來了,它不是說扎根在那里工作。在那里扎根,扎根你每天能拍啥?流水賬沒有意義呀,不是這樣的拍法。
紀錄片的魅力就在于你不知道每天發生什么,你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會怎么樣,所以你就連綿下去,就是說今年不知道明年是什么,但是你得拍下去,所以這么一晃,就13年過去了。如果說知道的話,那我就可以今年計劃明年拍它,后年我就計劃拍別的。可紀錄片不是這樣,它不斷地有一種召喚給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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